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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认识。”程晓点了点头，“路明非在里面吧，进去看看？”
“好。”楚子航没有多废话，废话不是他的性格，虽然有时候他也挺八婆的。
两人进入餐馆，在一间包间的门前停下了。
程晓看了看楚大兄，楚大兄没有想进去的意思，程晓也没有。
于是两人默契地站在门口听着里面发生的大戏。
“兄弟，你！”路明非站了起来想要怒骂赵孟华，但又不好开口说什么，只能拽着那三白眼盯着赵孟华。
“老大，算了，算了……”小弟们过来拉住赵孟华，让两人不吵起来。
“结账！”赵孟华喊来了服务员，“等等，这个人的帐，他自己结。”
然后路明非拿出学生卡，失效……房间内响起嘲笑声音。
程晓摇了摇头，还是自己教导出来的那个路明非比较好，虽然有时候怂是怂了点，但依旧还是很硬气地存在。嗯，自己绝对不会让路明非出现这种状况，回去之后就送一张华夏银行的黑卡，看有谁敢嘲笑我们的衰仔。
程晓跟楚子航对视了一眼，互相点了点头。
然后包间的门被打开了，“付现金好了。”
随后程晓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服务员的托盘上，“不用找了。”
柳淼淼站起身，看着之前那个说“付现金好了”的少年，神情紧张。
路明非也站了起来，神情紧张。
“老大，上头有点事让我过来协助你，我们啥时候开工？”楚子航走到路明非身边。
“楚子航。”楚子航摘下墨镜，“大家都是校友。”
“程晓。”程晓眯起眼睛，“李嘉图，还在这里浪费时间吗？我们时间可是很赶的。”
“程晓？”一帮同学里突然有人惊呼，“这是那个著名的年少企业家？”
有人连忙拿出手机查找起程晓的信息，于是在一阵惊呼声中，路明非成功装了个大逼。
路明非和楚子航交流着，谁都不知道程晓为什么会找上他们，于是就准备出去再问。
三人来到外面，一辆拉风的跑车停在外边。
“车上再问吧。”程晓看着两个人说道，“对了，路明非，你的马桶圈没拿。”
路明非一怔，立马飞奔回去，伸出手探向陈雯雯……旁边的马桶圈，拿起就上车。
三人上了车，路明非和程晓坐在后边。
“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。”程晓笑了笑。
“首先，你是谁？”楚子航问道。
“我叫程晓，嗯，等等，楚子航你没有被卡塞尔学院监听吧?”
楚子航一愣，摇了摇头。
“那就行，跟你们自我介绍一下，我叫程晓，血统等级S级，拥有言灵跟你们校长一样。”程晓打了个哈欠，“至于我为什么认识你们，那是因为我很早就开始观察你们了。”
“楚天骄……高速公路……奥丁……”程晓说出三个名词，楚子航猛地刹车，通过后视镜冷冷地看着程晓。
“这些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我当时就在那个尼伯龙根外边没有进去。”程晓耸了耸肩。
“尼伯龙根，你说奥丁是龙王？”
“嗯哼？”程晓没有反驳，“好了，就打住，我知道你想回去复仇，我可以帮你，还能帮你找回楚天骄。”
“不过，这需要一段时间。”程晓又看向路明非，笑着说道，“你呢……四分之一换回来一个不属于你的女孩，难受吗？”
路明非瞪大眼睛，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我的具体身份还不能跟你们说。”程晓伸了个懒腰，“时机成熟了自然会告诉你们的。”
“然后就是，你们可以讨论这次的任务了，我会给你们一点提示的。”程晓歪了歪头，“不用在意我，把我当空气就好了。”
楚子航没有说什么，拿出平板电脑交给路明非，路明非看看平板电脑又看看程晓。见程晓闭上眼睛过后就专心在平板上面签了名。
“你不该为陈雯雯出头的。”楚子航突然说道，“我知道你喜欢陈雯雯。”
路明非一愣，看着程晓，又看着楚子航。
“我们两个在外面听了两分钟。”楚子航和程晓开口。
“！！！”路明非捂脸，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然后楚子航开始了八婆之心，说着路明非，到后边，楚子航停车让两人下车。
路明非寄希望于程晓，“楚师兄不带我了，你肯定有车带我走吧?”
程晓翻了个白眼：“他去给你邀请陈雯雯了，等会儿我带你去商场买几件衣服，恶补一下意大利菜。”
路明非没明白什么意思。
程晓拍了拍路明非肩膀，“不要老是一副衰仔的样子，我讨厌你这个样子，路鸣泽也讨厌你这个样子。”
路明非挠了挠头，“你知道那个小恶魔的事情啊？”
“当然咯。”程晓耸了耸肩，“不说那些了，你高中那会儿不是一直都在期待着这样的情况发生吗？你尴尬的时候，有人突然闯了进来，说老大，等你开工呢，不开工世界就乱了。”
路明非挠了挠头，他不知道以何种表情面对程晓。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，楚子航发完邀请函回来了。
“为，Aspasia餐馆么？我想预定今晚的两人座……”
“抱歉先生，我们今晚有包场……”
楚子航一通电话打了过去却被告知黑太子集团包场了。
“我说师兄，就不能换一家餐馆吗？”
“不能换，给朋友订的。”
“我来吧。”程晓拿出手机，拨通了一个电话，几分钟后事情解决。
“我动用了mint俱乐部。”程晓伸了个懒腰，“今晚Aspasia只为你包场，李嘉图。”
“对了，我叫了人去帮你婶婶家里换马桶圈，还有腌萝卜。”程晓说道，“你可以老老实实做任务了。”
楚子航看着程晓，“为什么你要帮我们？”
“我讨厌悲剧。”程晓说道，“所以我来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路明非看着窗外，觉得有些飘飘然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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